(今天,推出徐甫阳妈妈的文章,一边心疼她的指甲,一边忍不住被她幽默风趣的语言撩拨地想笑。记录生活的点滴,你我皆是生活的主人,优秀的作家。今日立春,春天来了,一切都欣欣然地张开了眼睛,请珍惜每一天美好的时光吧,祝福各位朋友万事顺意!)今天,真是难以诉说的一天,我都不愿意记忆。早上做饭时,老板打辅导班停办了。唉,又短暂性失业了。因为疫情,今年全年工作了半年,寻思趁着寒假能挣一点,过个好年,谁知想法破灭了!吃过早饭,我就去超市采购了,工作没了,日子还得过,买了一些粗拉子菜:土豆,蒜苗,白菜(也不便宜,搞活动1.1一斤),梨,一瓶酱油。关键是买了排骨,狗儿子放假回来还没吃一次排骨,通排,29.9一斤,花了70多。狗儿子去打工了,快12点就进家,我得快点,不能耽误他吃饭。从超市回来,我就忙活开了:先炖排骨,把锅刷干净,倒上凉水,准备给排骨绰绰水。一看排骨有点大,就捡着大的剁剁,正准备剁第三块时,也不知是眼恍惚了,还是两只手没配合好,悲剧发生了———剁到了手!!!第一反应,应该不厉害,因为没觉得疼,仔细一看,指甲都剁成了两半,一小块肉耷拉着,血就开始冒出来,滴答到地板上,到处都是。一看这样,我立马蒙了,慌得不行。找创可贴也找不着了,扒翻半天终于找着了。但是根本贴不住,血太多,最后糊弄着贴上一个,外面裹上卫生纸,又裹上毛巾,上社区卫生室吧。慌里慌张地去了卫生室,护士面无表情,让我去垃圾筐跟前,她拿瓶酒精站在旁边指挥:“把创可贴撕下来,自己撕!”我本来手又疼,慌乱半天才直接从手指上撸下来,她拿着酒精和棉棒边清洗边看说:“哎吆,指甲都断开了,得缝,光包扎不行。”我问:“谁给缝?”她说:“我缝”。我接着问:“得打麻药吧?”“不用打,也就几针,忍忍就过去了。”我的天,这也不是缺医少药的年代,不打麻药直接生缝?我没听错吧?不行,赶紧撤吧!想着现在疫情期间,医院麻烦,犹豫了一会,还是给老公打个电话,商量一下吧。他说,你在那等着,我一会到。从窗子里,看见老公来了,我就从卫生室出来了,和他商量了一下,医院。我俩回家,拿了身份证,医院,门口值班的,看着我举着个手,手上裹的里一层,外一层的,知道有外伤,就让我们出示一下健康码后,直接让我们进去了。找到外科,里面两个医生:一个年轻的,一个年纪大点的。年纪大的估计是主任,年轻的可能是实习的,他们拿着我的手指头当了教案,主任用笔指着:“这边缝一针,手指尖缝一针,右边再缝一针。”现场教学完毕,我就跟着年轻的医生上了二楼,准备去当实验小白鼠。换了鞋,进了3号手术室,屋子中间有个手术床,里面有个白衣天使,天使长得漂亮不漂亮,看不见,戴着口罩,但是这是一个胖天使,白大褂绷得紧紧的,身上几道褶看得清清的。人还算和蔼可亲,“怎么弄的?”我实在不好意思说,但又不愿撒谎,说:“这不好长时间没吃肉了.......,”我还没说完,她就笑了:“吃不着肉,用这点肉找补?这也不够塞牙缝的呀!”我真是哭笑不得。她稍微准备一下手术用的物品,走了。实习医生上场了,他慢慢戴上一次性手套,拿着镊子,一步一步向我走来,我心里慌得一匹一匹的,他夹着棉球开始给我的手-----不是手,是一只被人宰割的小白鼠消*,上上下下,手心手背都涂到了,消完*,他说:“我给你打麻药,可能很疼,你忍着。”我“嗯”了一声,心想感谢提醒,不忍着又能怎样。“你千万别看,把头转过去。”我斜着瞄了一眼,他已经拿起了针管,我赶紧把头扭过来,不敢再看,感觉他好像拿着针在找合适的位置,我暗暗地攥紧了那只好手,积蓄勇敢的力量!虽然有了心理准备但在针扎进去的时候,还是觉得生疼,连着扎了两针,我还是忍不住疼的叫了一声。局部麻醉好,开始手术了,他突然问了我一句疼不疼?可能是他拿针扎了我一下,我全无知觉,麻醉起作用了,他有些兴奋:“这说明我的麻醉很成功!”(从话音听出来的)。我没有接话,徘徊在紧张的边缘,哪有心情恭维他。也实在没有勇气看着他拿着针线游走在我的手指头上,全程我没有再看一眼。直到他缝完给我介绍手指头的左侧一针,右侧一针,指尖上一针,我才扭头看了看。可能在他眼里那是他的杰作,不过,我实在欣赏不了,那黑色的线头犹如一只只黑色的小虫子,趴在我的手指头上,感觉万般不舒服。这时手指甲盖里又有血流出来,他又觉得中间还需要再来一针,于是,在指甲盖又缝了一针,在他看来,这幅杰作才算完美!他一边给我缝,一边和我说:15天拆线,拆线的时候更疼,他得过甲沟炎,拆线时疼的哭爹喊娘。大夫啊,你是不是觉得我不够痛苦,要给我来个加长版的?你这是让我在惶恐不安中度过这15天啊?手术在我万般痛苦和无比懊悔中结束了。为了不让家人担心我藏起了愁眉苦脸,佯装镇定和潇洒。但是一想到15天后,还是忍不住愁眉苦脸。唉,这是怎样的一天!预览时标签不可点收录于话题#个上一篇下一篇